来源：浙江省商会研究院

10月24-25日，2020中国民间商会论坛在浙江大学举行。本届论坛由中国社会组织促进会专家委员会、中国民营经济研究会、浙江省工商业联合会（浙江省商会）、浙江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无锡民营经济和民间组织研究所、同济大学和浙江大学共同主办，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浙江省工商业联合会（浙江省商会）、浙江省商会发展研究院、浙江大学社会治理研究院承办。来自全国从事商会行业协会等社会组织研究领域的专家学者、民政及工商联等相关部门负责人和优秀行业协会商会代表等一百五十余位嘉宾参加论坛。本届论坛以“行业协会商会，让市场与社会更有力”为主题，从浙江省商会实践、行业协会商会参与公共危机治理、行业协会商会激发市场主体活力、行业协会商会促进社会互动合作与治理等专题开展深度讨论。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原会长宋晓梧，民政部社会组织管理局调研员朱火红，浙江省委统战部副部长、浙江省工商联党组书记陈浩，浙江省民政厅副厅长江宇，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会委员、中国民营经济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全国工商联原副秘书长王忠明，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会委员、无锡民营经济和民间组织研究所所长浦文昌等出席。浙江工商大学校长、浙江省商会发展研究院院长、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会委员郁建兴主持。

中国民间商会论坛活动始于2001年，由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教授倡议发起。论坛每年选择一个主题，邀请国内外专家学者、商会行业协会实践工作者和相关党政部门领导展开深入讨论。自2013年起，该论坛永久性落户浙江杭州，由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联合有关单位、机构承办。

开幕式

10月24日，首届“浙江商会周”暨2020中国民间商会论坛启动仪式在浙江大学紫金港校区举行。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原会长宋晓梧，浙江省委统战部副部长、浙江省工商联党组书记陈浩，浙江省民政厅副厅长江宇，浙江工商大学校长、浙江省商会发展研究院院长、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会委员郁建兴，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会委员、中国民营经济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全国工商联原副秘书长王忠明，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会委员、无锡民营经济和民间组织研究所所长浦文昌等10人共同见证启动“浙江商会周”暨2020中国民间商会论坛启动。中国民间商会副会长、传化集团董事长徐冠巨，全国工商联副主席、正泰集团董事局主席南存辉，浙江省工商联主席、富通集团董事局主席王建沂及省内外20名商会会长专程发来视频，预祝活动圆满成功。

郁建兴教授主持本次论坛。他表示，浙江商会是展现浙江发展模式、浙江省“重要窗口”建设的重要成果。今年初爆发的新冠疫情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在新的发展阶段，国内外环境深刻变化，机遇与挑战并存，行业协会商会需要在高质量发展中激发企业主体活力，在推动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中发挥积极作用。同时，处于“在危机中见新机，在变局中开新局”的后疫情时代，本次论坛的召开具有特殊意义，浙江商会应总结在危机治理中的重要经验，充分发挥行业协会商会助推高质量发展的效能。
 

第一场讨论会：

主旨演讲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原会长宋晓梧，浙江省委统战部副部长、浙江省工商联党组书记陈浩，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会委员、中国民营经济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全国工商联原副秘书长王忠明，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会委员、无锡民营经济和民间组织研究所所长浦文昌，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会委员、正和岛研究院执行院长兼首席研究员施星辉，浙江省政协常委、浙江省社会主义学院巡视员隗斌贤，浙江工商大学校长、浙江省商会发展研究院院长、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会委员郁建兴先后发表主旨报告。
 

宋晓梧作了题为“深化收入分配改革促进国内经济循环”的主旨报告。他指出，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加快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切合当前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客观要求。我国经济的高速增长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国外科技、技术、资金的引入。并且，包括商会、行业协会等社会组织在内，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等各项制度的探索形成，大量借鉴了发达国家的经验教训。因此，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绝不是自我封闭的自循环，而是不断学习世界各国一切优秀文明成果的高质量创新发展。
 

陈浩作了题为“商会，让浙商发展更有力”的主旨报告。他提出，浙江省工商联的一系列工作实践，目的在于把工商联的政治责任担当起来、价值作用突显出来、民营经济的地位彰显出来。他用“四个最”来展现浙江商会：最欣喜的是，浙江商会建设成绩斐然；最感动的是，浙江商会受到不一般的重视；最欣慰的是，浙江商会的作用得到很好发挥；责任最重的是，如何更好地打造成为浙江商会改革的样板，成为“新时代奔跑的商会”。浙江省工商联在“服务浙商、成就浙商”方面取得了显著成效，未来将努力把浙江商会打造成为浙江省建设“重要窗口”的示范样板。
 

王忠明作了题为“商会运转新使命：促进民企自我完善”的主旨报告。商会运转具有“促进双重完善、实现当代价值”的重要作用，其新价值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促进营商环境优化完善；二是促进民企群体自我完善。他认为，商会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促进民企自我完善：商会需转型，改变粗放状态；商会需从乡情聚合转向学习型、提高型、促进型组织；各级各类商会自身要加快完善。最后，他提出，商会运转必须契合时代的诉求和阶段特性，促进民企自我完善也要紧扣各地实际，立足问题导向，抓关键、抓要害。

浦文昌作了题为“行业协会商会要在构建新发展格局中发挥促进作用”的主旨报告。他认为，我国正面临新的重大战略抉择，行业协会商会应该组织力量认真研判，为本行业、本地区企业提供咨询服务。行业协会商会应从疏通循环梗堵、内外市场衔接、增强内生动力三个方面发挥促进作用。在新发展格局下，行业协会商会面临新的挑战，其作用能否发挥完全取决于自身的改革。因此，行业协会商会需从以下三个方面加强自身改革：一是回归行业协会商会组织本性；二是推进行业协会商会整合；三是完善行业协会商会治理结构。

隗斌贤作了题为“民营经济重质量发展与商协会的新使命”的主旨报告。他指出，浙江省商会充分地展现了企业家精神：一是敢冒险，这是超额利润来源；二是善创新，这是价值源泉；三是勇担当，这是企业家精神的最高境界。他对民营经济和商协会的介绍按“1+3”思路展开：“1”为思想解放，即经济改革必须认真对待私有制和剥削，民营经济是社会主义建设的主体；“3”为要正确对待和处理政府与市场、国有企业与民营企业、公权与私产三对关系，实现“商人组成商会，商会成就商人”的目标。最后，他提出，民营经济和商协会在未来需要依靠市场化的力量，充分发挥自身优势，激发市场活力。
   

施星辉作了题为“大变局下商协会建设的新思考”的主旨报告。他认为，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中国与世界的关系由三种因素叠加而成：国际环境、结构性改革、新冠疫情。当前，我们要回到原点思考：商会为谁而建、因何而兴？他以正和岛为例，阐述了正和岛在价值观、社群化、政企对接等方面的实践，并提出商协会当前存在着发挥作用不明显的问题。为解决此问题，商协会需在智库化、生态化方面做进一步探索。他还提出，我们需要思考在“十四五”规划下，商协会的角色、功能、作用等能否有所变化，以及在极具挑战的变局形势下，商协会如何回到原点、保持本色。
   

郁建兴

郁建兴作了题为“在公共危机治理中反思行业协会商会的作用”的主旨报告。他认为，浙江省行业协会商会积极参与疫情防控，发挥了科学精准防疫、有序复工复产的重要作用。他讲述了行业协会商会在公共危机治理中的会员逻辑、影响逻辑和公共逻辑，并从这三重逻辑切入，分析了浙江省行业协会商会在新冠疫情治理中的作用。最后，他提出，行业协会商会公共危机治理的绩效源于常态治理能力的建设，后疫情时代更加动态复杂的经济社会治理环境，需要行业协会商会凭借多重逻辑，提高对动态环境的适应性，扮演更多元的公共角色。

第二场

讨论会：

浙江省商会实践专题研讨会

10月24日下午，论坛开展了题为“浙江省商会实践专题研讨会”的第二场研讨会，本场研讨会由民政部社会组织管理局调研员朱火红主持。浙江省工商联党组成员、副主席元成茂，上海市浙江商会党委副书记、秘书长吴仲春，全国工商联常委、中非民间商会会长、华立集团董事局主席汪力成，上海交通大学中国公益发展研究院院长徐家良，嘉兴市委统战部副部长、市工商联党委书记张建生分别作了报告。
 

元成茂作了题为“浙江商会改革与发展情况”的报告。他首先简要介绍了全省工商联所属商会的改革和发展工作，提出商会党建、商会规范化建设和商会作用发挥工作完成较好，但仍存在人才缺乏这一关键制约因素。随后，他提出应当把握好三个环节：推动统战工作向商会组织有效覆盖、探索商会治理和运行模式以及加强商会制度化和规范化建设。最后，他认为下一步工作应重点关注商会党建工作、商会全面有效覆盖、商会归口管理和商会规范运作。

吴仲春作了题为“新时代商会建设与‘浙江商会’品牌打造”的报告。他认为，新时代商会的核心价值在于：高举党建大旗，将政治引领渗透到商会工作的方方面面；健全法人治理，让规范组织行为全覆盖商会工作体系；打造文化认同，通过价值引领凝心聚力；着力传承融合，以创新引领推动浙商“创二代”接力。在构建“亲清”新型政商关系的背景下，民营经济发展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机遇，商会要做好“店小二”，利用自身优势，通过完善制度保障、维护合法权益、良性常态互动和承担国家使命，想办法让政府和企业“亲”上加“清”，成为新型政商关系中的粘合剂。

汪力成作了题为“企业商会的健康发展是商业文明进步的重要标志”的报告。他认为，行业协会商会的行政色彩仍很浓厚，政府对行业协会商会的管理滞后于市场化发展需要。对此，他提出，行业协会商会发展的关键点在于市场化、企业化和经营协同，应保持行业协会商会的活力和可持续发展，为会员提供更多元化的服务。最后，他提醒行业协会商会要警惕个别骨干成员谋取私利的行为，防止其出现大企业独大、僵尸化、帮派化和不正当竞争等不良现象。

徐家良作了题为“上海行业协会商会在疫情防控中的作用”的报告。根据他的研究，行业协会商会在疫情期间的作用主要表现在助力复工复产、志愿支持、配合管理、款项捐赠、物资捐赠、枢纽支持和政策建议等方面。他认为，行业协会商会在疫情期间发挥了资源整合、政府协作和调适政社关系的功能，但仍存在不同主体之间交流较少、在政社关系中处于弱势、政策建议能力弱、营销观念和营销能力弱等问题。

张建生作了题为“党建引领商会组织健康发展的嘉兴实践”的报告。他从提升“四力”入手，提出打造一流商会的具体举措：规范组织设置，提升“有效覆盖”的组织力；加强队伍建设，提升“有效覆盖”的支撑力；完善工作机制，提升“有效覆盖”的保障力；创建工作载体，提升“有效覆盖”的影响力。他指出，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商会组织的第一属性，党建会建深度融合才能促进商会组织实现更高水平发展，为此，必须突出政治引领，必须强化制度保障，必须做到凝心聚力，必须服务经济发展，必须承担社会责任，必须重视“青蓝”接力。

第三场

讨论会：

行业协会商会参与公共危机治理

10月24日下午，论坛开展了题为“行业协会商会参与公共危机治理”的第三场研讨会，本场研讨会由浙江省工商联组织建设部部长兰东华主持。温州大学商学院副教授张建民，深圳大学管理学院公共管理系副系主任、副教授罗文恩，甘肃省江苏商会党支部书记兼副会长李勇，大连市江苏商会执行会长、秘书长韩春明分别作了报告。

张建民作了题为“英国行业协会参与气候变化政策研究”的报告。他首先分析了多元主义和法团主义中行业协会政策参与的不同模式：会员逻辑和影响逻辑。随后，他分析了英国行业协会的政策参与模式，体现了行业协会和政府部门双向互动的过程。最后，他指出，在多赢的制度安排和政府支持下，多元主义国家的行业协会能够深度参与政策制定和实施，而最优的政策参与模式是平衡地从企业和政府汲取资源，为企业和政府服务，真正做到介于企业与政府之间。

罗文恩作了题为“行业公共品研究：概念、类型与供给机制”的报告。根据他的定义，行业公共物品是指以政府和行业协会为主导、以服务企业和推动行业发展为目的、行业内所有企业均能从中获益的产品或服务。行业公共物品在特定行业和区域范围内具有非竞争性和非排他性，其类型可分为保障型和助推型。行业公共品的供给模式包括政府权威供给、协会自主供给和政会合作供给，其供给动机在于推动政府职能、行业协会自律动机和政会关系权力结构转变。

李勇作了题为“公共危机治理对行业协会商会改革发展的启示”的报告。他回顾了历次重大公共危机事件对社会发展的深刻影响，并提出，在新冠肺炎疫情中，行业协会商会在社会生活的许多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包括危机信息收集和危机防控宣传、有效整合社会资源、帮扶特殊困难群体、为公众参与提供平台和帮助恢复生产生活秩序。他认为，行业协会商会应当配合政府健全应急体制，加强预警机制，健全协调机制，整合资源机制，加强应急保障机制，构建社会应对网络。

韩春明作了题为“商协会在疫情防控中应充分发挥党组织先锋模范作用”的报告。根据他对大连商协会的观察，商会中的党组织正在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党员积极分子政治获得感高。他指出，疫情期间，商协会发挥整合优势，通过党员带头在前，高效优质地完成物资收集和捐赠工作。与此同时，发挥服务优势，通过组织力量积极推动复工复产。他认为，党组织在商协会中发挥作用的重要优势在于党组织的运行成本低、服务效果好、风险性低、安全性高。

第四场

讨论会：

行业协会商会激发市场主体活力，推动形成双循环发展格局

10月25日上午，论坛开展了主题为“行业协会商会激发市场主体活力，推动形成双循环发展格局”的第四场讨论会，本场讨论会由江苏省工商联一级调研员、江苏省民营经济研究会秘书长吴跃农主持。中国政法大学民商经济法学院教授贺绍奇，同济大学商会行业协会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教授朱国华，无锡市中小企业服务机构协会党支部书记王姿艳，南京信息职业技术学院教授卢勇，华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讲师周孜正先后作了报告。

贺绍奇作了题为“改善营商环境，行业协会商会培育行业命运共同体的抓手”的报告。他认为，成员企业对命运共同体的感知与意识是成就行业协会最强有力的粘合剂。当前，对会员企业不友好的法律政策及各种行政不作为、乱作为等问题是造成营商环境不佳的主要原因。因此，行业协会应成立法律、公共政策及技术等方面的专家库，建立与政协、人大代表、律所等各方社会群体的畅通联系渠道，积极推动改善营商环境的各项法律政策的废、改、立，致力于建立法治化的友好营商环境。

朱国华作了题为“‘四益’理论：商会行业协会与法治化营商环境”的报告。他提出行业协会商会自益、互益、众益、公益的“四益”理论，认为目前营商环境立法中涉及到商协会的内容存在以下不足：缺乏支持鼓励；强调义务，忽视权利；规定内容过少，缺乏可操作性；忽视商协会对行业自治、社会自治的作用。对此，党和国家应制定商协会法，提高商协会的法律地位，深入推进赋权与放权，并做好监督工作；另一方面，商协会应加强自律管理，推动行业自律建设，积极参与和推进法律政策的制定和实施，提高行业守法意识。

王姿艳作了题为“逆流中的企业家和逆境中的协会”的报告。她认为，民营企业面临着经济增速明显放缓、国际环境持续严峻、生产生活成本上涨等挑战，并介绍了协会与政府、企业联合抗疫的工作，包括筹措防疫物资、开设线上课程、开展银企对接、组织参展参赛等。最后，她从企业和协会两方面提出建议，认为打造优秀企业，需要加强党对企业家队伍建设的领导，加强对企业家优质高效务实的服务，加强对企业家诚信经营环境的营造，而为实现赋能协会成长，政府应增强对协会的扶持力度，学校应增设对协会的专业科目、社会应增加对协会的投资机会。

卢勇作了题为“新时代大统战格局下商会生态圈建设实践”的报告。他提出，商会生态圈是开放的、多圈层的、动态均衡的结构，各圈层分布着商会、党委政府和企业，以及其他与商会发展相关的团体和组织。在新时代统一战线背景下，以扩大统战覆盖、创构商会生态圈价值共同体为目标，沿着文化创建、文化引领、文化传播、文化融合路径，进行以商会为节点的统战文化传播和覆盖，有利于促进商会参与社会治理。

周孜正作了题为“动力与阻力：行业协会的运行机制和能力建设”的报告。他从行业协会商会的运行方式与收入机制出发，认为目前行业协会商会建设具有呼应国家政策、拥抱市场化发展、期待行业和企业进步等动力，同时也存在各方对行业协会商会地位与作用认识不深、行业协会商会与政府部门在转移职能方面的协调机制不顺、行业协会商会发展的政策措施不实、行业协会商会承接政府职能转移的功能不强等阻力。但是，总体来看，动力大于阻力。因此各行业协会商会要做好脚踏现实、面向未来的准备。

第五场

讨论会：

行业协会商会促进社会互动合作与治理

10月25日上午，论坛开展了题为“行业协会商会促进社会互动合作与治理”的第五场讨论会，本场讨论会由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长聘副教授、浙江大学社会治理研究院副院长沈永东主持。扬州大学社会治理创新研究中心主任、教授王晓燕，江南大学商学院副教授薛鹏，南昌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卢艳齐，天津市物业管理协会会长兼党支部书记、天津市江苏商会会长林谷春分别作了报告。

沈永东

王晓燕作了题为“行业协会商会参与社会治理的策略及实现路径研究”的报告。她以南通市药品商会为例展现了行业协会商会积极参与社会治理的策略，包括党建引领，提高政治认同；热心公益，体现社会价值；开展共建，获得政府认可。同时，她也提出目前行业协会商会参与社会治理仍存在着政府职能部门缺乏共识、政策和机制支撑尚不完善、政府对民营企业的信任有待增强等问题。
 

薛鹏作了题为“行业协会商会协同创新社会治理：无锡例证”的报告。他认为，21世纪以来，无锡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行业协会的“桥梁纽带”、内部治理、对外联络等重要功能，逐步通过深化政府机构改革，引导和激励行业协会商会在参与地方经济调控和产业结构调整、预防和化解社会矛盾、公共安全建设和社会公益等方面努力发挥积极作用，做出重要贡献。
   

卢艳齐作了题为“党建如何为社会组织赋能——基于江西省S商会党建的实践考察”的报告。他认为，在党社融合的过程中，一方面，社会组织在党建工作的推动下强化整合和动员等内部治理能力；另一方面，社会组织借助党建的力量强化了社会治理能力，从而为其可持续发展创造机会。与此同时，党建引领下的社会组织能力提升需要满足两个基本条件：一是树立明晰的党建边界意识，避免因融合中的越界问题而压制社会组织自身建设积极性；二是在治理优先的语境下，党建应当采取差异化策略，根据环境变化作适当调适。

林谷春作了题为“形成以党建为引领、以发挥社会作用为第一要务的工作模式”的报告。他指出，在物业服务行业快速发展、物业服务企业积极参与城乡社区治理的背景下，天津市物业管理协会坚持以党建为引领，以发挥社会作用为第一要务，通过建立协会党组织、增强党建引领政治意识、做好调研工作、强化行业自律意识、指导企业科学防控等措施，保持了协会正确的发展方向，实现了自身建设质的飞跃，形成了政府部门主导、多方参与的信用建设新格局，获得了会员企业的认可和支持。
五场讨论会结束后，论坛举行了总结与闭幕式。郁建兴教授对本届论坛进行了总结。

郁建兴指出，本次论坛少长咸集、群贤毕至，汇集了理论学者与一线实务工作者等代表，探讨了行业协会商会参与公共危机治理、行业协会商会激发市场主体活力、行业协会商会促进社会互动合作与治理等议题，表现出既关注基础理论和传统领域，又突出时代性和前沿性的多元化特征。

本次论坛以“行业协会商会，让市场与社会更有力”为主题，其主要内容可被总结提炼为国内国际双循环、营商环境、公共危机治理、行业协会商会党建、政策参与、社会治理等关键词。宋晓梧和浦文昌两位老师分别从收入分配制度和行业协会商会角度切入，谈论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为我们提供了独特的视角。施星辉、贺绍奇、朱国华等学者对营商环境展开讨论，创新性地提出法制建设在营商环境中的重要作用。徐家良、卢勇、韩春明等学者阐述了行业协会商会在公共危机舆情防控中的角色定位和行为逻辑，为我们依靠大数据进一步分析行业协会商会在公共危机治理中的作用奠定基础。卢艳齐老师和林谷春会长分别讲述了行业协会商会党建的案例研究和具体实践，引导我们继续扩大研究领域，思考行业协会商会党建的实质性内容。张建民教授介绍了英国行业协会参与气候变化政策的研究，为我们对行业协会商会在疫情防控中的举措和作用做国际比较研究提供借鉴。王晓燕老师和薛鹏老师讲述了行业协会商会参与社会治理的具体案例，启示我们明确行业协会商会自治领域和政府领域的界线。

郁建兴认为，在过去，创业就是创新，在今天，创新才能创业。未来论坛将更加强调创新这一特点，进一步聚焦理论创新、体制创新和政策创新。2021年，中国民间商会论坛即将迎来成立20周年纪念日。热忱期待作为论坛发起者、见证者、参与者的各位嘉宾、各界人士，共同回溯并纪念中国民间商会论坛的发展历程与丰硕成果。与此同时，继往开来，在新的研究和实践中，携手推动中国行业协会商会的创新和发展！